这边松手那边一拖方源就倒了回去,他那双手没有被禁锢后连忙抚上孕肚,那里红艳艳一片,甚至有些地方似乎还挂了淤色,楚度这才知道方源刚刚伸手不是要推他,而是要护这肚子。

        他只自以为柳贯一是不想要这胎,又忘了柳兄再怎么说也只是七转修为,若是百足天君仗着同他结盟要同方源做,方源自然也不能拒绝对方。

        自己半点没问缘由就恨上柳兄,弄成这副样子,心中不由泛起涟漪,被方源这副模样拿得死死,床上的男人心思总是千回百转,百足天君只当这楚度是觉得操方源的肚腹终究只是在外面,还是想进来,于是拨弄了那两瓣已经被挤开的唇肉,试着拉了拉,叹了口气,方源吸得太紧,一点儿缝隙都让不出来。

        “贯一……”

        楚度竟是只喊方源名字的后两个字,显得过分亲昵,也察觉这说话不适合,又换成了柳兄,方源闻言只继续抚摸着疼痛的肚腹,那些红色怎么也散不开,这要是被别人看到,定又要说这柳贯一定是靠这骚浪的身体勾引了霸仙。

        “百足老哥,麻烦你同我换个位置。”楚度这话说得客气,百足天君顶着宫腔转了个位置,才被两个男人夹着站了一会方源都几次软下去,幸好两个人都注意着这边,才没让他狼狈地坐到地上去。

        换了位置之后成了楚度抱着方源,力道蛊仙宽厚的胸膛给方源靠着,他舔了舔方源的耳朵,像平日里只有两人做时那般温柔,“柳兄,还疼吗?”

        这话似曾相识,今日这百足天君才问过类似的话,方源早就被这连续不断的情事弄得口干舌燥,自然不想反复回答,楚度自己给自己想通之后也不再恼方源,反而觉得刚刚做得的确过头了,若是柳贯一肚上真挂了伤,又或者真把那胎给操丢出来,那同方源的盟约真是难以再维持下去了。

        谁知他这模样到百足天君眼里就像是楚度对柳贯一真是善变,时好时坏,又想这天下有时还真是奇怪,坏男人往往更能得喜爱。

        若是楚度知道他在百足天君眼里已经成为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大概会大叫冤枉,只是百足天君也不知自己在楚度眼里成了强迫别人的偷情小三,两人这一波也是歪打正着地报复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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