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生得小,平日里除了洗漱基本不会去碰,谁知这第一下就被人用三根手指闯了进去,方源用力挣扎,抓着他手的人一时防备不及,被他打到了脸,印了红通通的巴掌印,旁边的人便哄笑起来,道这人好似偷情被人发现了,只是这偷情的对象不是个娘们,是个怪物。

        “怎么,眼睛瞪成这样?”

        肚子挂了一圈赘肉的男人瞧见方源黑发下的眼睛,揪着额前的发将他强行拽起来,“瞧瞧这脸蛋,倒也滑腻,只是和女人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

        方源记得自己当时应该是呸了那个男人一口唾沫——他终究还是年轻,那赘肉男人恼得不行,肥得看不出指节的拳头重击在他的肚子上,胃和肠子一起扭紧,又不松手抵着狠狠地磨,只磨得他张口吐出食糜胆汁,被其他人嫌弃地转了个身摁进泥水里好好洗了脸。

        “你们这样还怎么操他的嘴,都这么脏了。”

        有人抱怨着。

        “行了,又没喝进去,再说了,你那根鸡巴几星期都不洗,这泥巴水都还没你屌脏呢。”

        “嘿嘿,还是老大懂我,哎呀你看他,被咱这么一说下面也绞起来了,这么浪荡,还做什么蛊师。”

        “我听说有些妓女就是双,不过这脸也不够漂亮,奶子也没有,吸着也没味。”

        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夹着一块来,方源被带着浓浓鱼腥味的鸡巴碰了脸,才吐过的食道又开始痉挛,他原本不张口,底下的人把他底下的那口女穴给撕裂了,以为能让他痛得开口,可方源偏偏就是抖着,却咬紧牙关不开口,那有根肮脏鸡巴的男人没了耐心,捏着他的脸,咔塔一声强行卸掉了下颌,那张小嘴就成了可以随意进出的套子,裹着泥水雨水的阴茎就入了他喉咙,直撞到深处去,堵得满满当当让方源再也呕不出,胯下粗硬耻毛汗臭精臭都发酵,紧紧捂着方源的鼻子。

        那些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他后面,那肠道塞了一根,干涩得无法进出,又狠狠拍他屁股,直抽得发肿发红,雨水溅到都痛得厉害,方源好像一直没停过抖,全身骨头都散架,又被男人们捞着起来,这里揉一下那里给一拳,甚至让女穴连续不断吃了三根鸡巴的精水,狭小的宫腔沉甸甸地坠着,那肉刃一退出去就立马推挤着臭精从甬道里出来,操着他后穴的男人有些不爽,伸手去扯他的阴唇阴蒂,直扯得喷水,又探指进去摁在阴道肉壁上,做了往外拖的动作。

        “别把人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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