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冰的手指摁在他被火燎过的皮肤上,从指尖传来的温度过于滚烫,就像方源在她没注意时发了烧,“你怎么这么烫?”

        可怜方源哪有时间和她解释,那淫蛊大显神威,每流动一次色彩便强行勃动出令人骨头酥软的快感进方源的身体,可他本来就痛着,这快感维持在一个恶劣的度上,既没让他能靠这个压过疼痛,又令他无法忽视。

        “你闻见什么味没有?”

        白凝冰的问话换了个内容,她鼻间缭绕着怪异的甜香,找不到出处,“怎么会突然有这股味道,是不是铁骨蛊出了问题?方源,你可别强撑,现在用肉白骨有没有用?”

        她心里担心的也还是自己那只能变回男人的阳蛊,“喂,你怎么不说话?”

        这会子也知道不对劲了,方源还是时不时挤出一些痛吟,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过去从来没遇到过这状况也没用过铁骨蛊的白凝冰去捞床上蜷缩身体的方源,男人同她差不多高,她变成女人之后也只是身材更纤弱玲珑些,三转修为摆在那里,要把方源拉过来搂在怀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女人高挺柔软的胸部压在方源的身上,她不涂口脂也红艳得狠的唇开开合合,但方源是一个字也听不清楚,缓慢地从喉咙里飘出句热,白凝冰就更慌张地问他到底哪里热,腾了一只手把他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给剥了。

        过去在白家山寨没尝过服侍别人的白凝冰此时也是笨手笨脚,旅途上的杂事多数都是方源在做,连衣服都是方源来洗,她之前还故意开玩笑说方源真像个会持家的小媳妇,对方只是一扬眉毛根本不在意她说这些调笑的话。

        方源身上没多少好皮,那个火人点的火留的痕迹全都好好留在身上,方源全然不在意这些,甚至还觉得省去了他改头换面的功夫,要知道他俩现在可是上了通缉单,稍微疏忽一点儿都不行。

        她脱了方源的衣服,男青年还是说热,不单是额头,脊背上也是汗水,白凝冰停了停,想这么热那裤子是不是也要一并脱掉,可脱别人裤子这种事实在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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