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方源的裤子被直接扯下来,古月方正将那条莫名其妙出现的缝隙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年纪的他是第一次见这东西,脸上露出些懵懂颜色,可脑海里挤着的另一个自己又知道这是女人身上才会有的东西,他从来都知道方源是哥哥,谁曾想哥哥身上又长着个姐儿才该有的东西呢?于是表情又变成几分古怪,方正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插了插那条缝隙小口,柔软的触感做不了假,刚想收回来结果被一大滩从里面溢出的淫水浇了个正着。

        方正的手指救了那团要把古月方源烧化的火,那些过度滚烫的东西变成了有些粘稠的水液,咕叽咕叽就往缝隙外喷,湿淋淋又烫呼呼,可这还没完,刚泄出去一波又如海潮般来了一波,生理反射地想夹紧腿,却因为方正卡在中间完全合不上。

        爱情自然是要结合的。

        不通情意也没关系,只要一方能够接纳就行,他们兄弟本来就不能互相理解,他恨古月方源屠杀了整个寨子的人,恨他冷血无情杀人如麻,恨他让自己这个弟弟在所有正道人士面前丢尽了脸,可他又分明感觉到爱他,爱他在寒冷冬日冻红了脸也要把新衣递过来,爱他在父母去世的夜晚一直给予的拥抱,爱他不动声色的关心,爱他那一碗甜甜的粥,种种搅在一起不分彼此,脑袋里的自己说能理解哥哥为什么这么做,但永远不会原谅,可当他问如果哥哥不这么做被正道杀掉的话要怎么办,脑海的自己又没了言语。

        不管是哪一世的方正对智道都没太多涉及,混乱的脑袋被仙蛊影响着更加分不出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只知哥哥这处湿滑柔嫩的温柔乡是完全准备好的模样,只等他提枪往里狠狠捣进去。

        方源口不能言,他的身体成了一叶扁舟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疼痛早让他眼前冒起了绚烂金星,强迫镇静的念头气泡才冒出来又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未等他想出法子竟是下体撕裂传来的痛,全身震颤不已,多出来的性器本就是挤占了腹腔强迫其他脏器让了些位置才挪出了些空间待下,所以长得比正常类型要更小更窄,却正正便宜了年轻的弟弟,兄弟二人外貌相似性器大小也差不多,虽比不上成年人那么勃大却也异常坚挺,直耿耿撞出点红血就抵进宫口,可怜古月方源平日里为求永生只恨一天不能掰成几份花,匀给寻欢作乐抚慰自己的时间几乎没有,这男人的快乐都了解得少就先把女人的快乐给尝遍

        插进去的古月方正还嫌不足,他捞起全身都在冒汗的哥哥一阵又亲又啃,给方源的嘴皮咬出了血,又伸舌头把还没全干的鼻血和嘴里溢出的血给舔了,边吮边咂哀哀地说哥哥的血是甜的,里面也是甜的,吸得好紧绞得好紧,能不能放松些让他能抽出来。

        只是得到的回答太少,任方正说一千道一万方源也只能哼出些不成调的声音,毕竟仙蛊压得方源不能用嘴说话,自然也没法张嘴呼吸,肺里空气本就不足,还要匀出来喘息的空间,真真是难以调解,方正让他松些他也听不清楚,只觉口鼻一股酸意往上涌,身体越发软绵下来。

        方源很少有这样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刻,他因为过度缺氧窒息而直接晕厥过去,下面也就自然而然像是失禁那般泄了气,宫口一松就让方正直接干进去,沾满淫水的龟头就抵着宫壁激起一阵一阵的酸麻,稍微抽动两下越发好肏,方正得了乐子,更是到处留牙印,非要给哥哥全身都盖上痕迹才觉得心里堵着的那些东西有些舒服。

        “我在哥哥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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