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蛊似乎也能利用自身把那些痛给压下去。
刚一有这念头方源就暗道一声不好,那本来因为怀孕所以安安分分的淫蛊此时又在仙窍中流动着光泽,似乎就是要按方源的回忆给他把疼痛变成快感。
方正离得这么近,当然第一时间发现了哥哥的变化,那乳儿被揉得愈发软起来,可就是不见出奶,哥哥原本忍痛的唇松了些许,泄出声仿若在床榻缠绵的喘,那眼尾飞上的嫣红和更加雾蒙蒙的眼挠了人。
小狗实在没忍住,直接上了嘴,那湿热的口腔也烫得很,把至尊仙胎这因为涨奶而变大了的樱色的乳头给含进嘴里,发硬的小豆咬在齿间还没用力,方源就抓着方正的头发推搡起来,可弟弟的位置实在不好让他用力,身体里一寸一寸爬起来的蚀骨麻痒也不肯放过他,方正一个狠心彻底咬出牙印,他哥哥便泄了力气想往后一倒,又因胸口软肉被咬着吸着生怕被方正给撕扯下来,只能勉力撑着,整个人化成了一根风中芦苇,全身都抖着。
“哥……”
因为嘬着奶头所以说的话并不清楚,含含糊糊喊了一声方源,牙齿的用力将乳孔强行打开了些,舌尖抓住机会往里顶,冲着没通的奶孔怼了唾液进去,倒灌的感觉越发明显,另一边没被唇舌抚慰到的小乳被握在手中,一用力那软肉就往指缝挤,有些讨好似的用滑腻的触感请求方正别弄得这么用力。
方正心一狠,知道弄不出来里面堵着的奶水他哥哥今日就白痛了,笨拙又卖力地吸吮,弄得啧啧有声,他兄弟二人本就是吃着母亲的奶长大,可是父母去得早,在方正脑海里也只留了模糊不清的温暖印象,现在能贴着哥哥的孕肚,里面偶尔动一下的正是他们生命的下一段结晶,能吸着哥哥的乳儿,那硬硬的奶头与适口的软肉,好像又是回到了哥哥会在雨夜安慰他时间,这般亲密无间。
“嗯……”
抓着方正头发的方源哼出了声,难耐地想把底下的腿合拢,鼓起的腹部压着他的窄胯,连带着底下那道本来不是很明显的肉缝也比平常更肿,只是把步子迈开些都会磨到,隐藏在肉褶的花核浸在淫水中,粘粘腻腻,这淫蛊把一半的难受送成了情动,方正吸咬得的确刺痛,但身体也得了乐子,底下慢慢溢出情汁骚水来。
大抵吃了有四五分钟,舔得那块皮肉都被唾液涂得泛着水光,滑滑的肌肤乳肉颤了颤,奶头儿漏了些甜腥的东西出来,漾在方正口腔里,方源原本抓着弟弟头发的手也松开了,呜咽两声后只是深深地喘。
方正吐出那淌了奶水的乳头,这边通了可另外一边还没通,原本是想继续用嘴,却没料到那边的乳头见这边已经放弃抵抗,当即也可可怜怜地祈求着爱,只在手指揉弄两下也通了,隐隐带些鹅黄的奶白乳水细细地流了一些出来,方正捧起那玲珑的娇乳,见方源脸上的红越发深,褪下的绒袍散在床榻上,这软嫩的胸肉被自己握着,下方隆起的腹部被漏下去的奶水画了一条白线,小狗小心翼翼又摇着尾巴,连要了好几个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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