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冷的时候,是哥哥抱住了我。”
说了这话后,那烦人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彼时的方正只当是一场幻梦,却从那些稀奇古怪的梦境碎片中看到一些同现在有关的画面,他按部就班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直到他用五块半元石和哥哥买下了沈翠,他顶着那巴掌痕站了好一会,对这个梦教他做的事情感到厌烦,方源的表情让他心口揪得疼,本能地察觉了不对劲——哥哥不要我了。
所有的东西被这么几个字全部覆盖住。
——我要失去他了。
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方源打他的时候并没有收力,他脸颊上红痕明显,人却凉了下来。
所以他才会拼命找回来,指望哥哥别直接同他断开,指望哥哥还能对他有些怜惜,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自己的话,为什么连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果没有那些梦境,方正大抵会走上和过去一样的道路,偏偏天意弄巧成拙,方正反而越发一颗心系在方源身上,他离哥哥这么近,身上的味道全被他给闻见了,要离得很近才能嗅到的甜香,好像从皮肤底下泌出来似的,他喜欢吃甜粥,也喜欢这股子方源身上的味道,再加上本就是血气方刚想要探索性爱的年纪,这前段时间才同哥哥滚到一起去,好好将哥哥上下给摸了个干净,现在又开始脸红心跳,忍不住在脑子里冒些下流的念头。
于是他伸了舌头,从里衣交叠的空口探进去,小心翼翼舔着方源的胸口,单薄胸膛中间硬硬的地方。
见方源没反应,又得寸进尺,抬腿用膝盖不住地蹭着那栖着的隐秘柔软,他还记得捅进去是什么感觉呢,哥哥那儿又湿又软,小小地张着口将那根全部含住,褶皱嫩肉推挤间他刚进去就想射。
下流的想法越发止不住,方正自己喘上了,热气不断扑到方源的胸膛上,好容易忍耐住空气沉重的水汽酝酿出的睡意这会子全长着翅膀飞了,方源拍了方正的头,这弟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么抱了一下自己就喘起来,似乎还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贴着他,根本不用去看都猜得出是什么。
方源突然多出来的性器平日里也用不上,平日里的生理需求那地方也派不上用处,方正被那蛊催着同他一起交欢的那次倒是证明了这多出来的东西一切功能都有,那几天穿裤子他可是被好好磨了一阵子——粗暴的肏弄显然让那两瓣肉肿了,随便擦到都痛痒得厉害,等好了之后又一切正常,硬要说也就是会偶尔流出点透明粘稠的水来,但量不多,也不影响平日的生活,好像这东西完全就是为了挂在他身体上给他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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