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傻,你还真是。”方正这反应全写在脸上,他这弟弟太好拿捏,若不是重生后对这狭小的古月山寨根本没兴趣,以他的魔道手段,要将整个山寨握在手心里也不过是简单计划的事,要拿下方正更是不在话下。
只是方源来这也并非要来嘲笑方正,轻轻推了一把这还在气恼的弟弟,体内蛊虫瞬间被压制住的方正就倒回了床上去,还算得上青涩的方正睁大眼睛,不知道为何方源能封住他体内的蛊虫,让他全然动弹不得。
“你!”
方正的话断在了半截,他那总是对他多有冷漠与距离的哥哥居然亲了他,堵了他的唇舌过来,方正拼命推拒着,可耐不住这年长的方源太会亲,那条滑溜溜的舌头像勾人的美人蛇,挑着他的舌头就轻咬吸吮,粘稠的唾液竟然甜丝丝的,像是方源刚刚在嘴里含了一颗蜜饯似的。
即使沈翠服侍他洗澡,女人也保持着一份矜持,知道全部让方正给吃到,这少年就会失去兴趣,于是总是半是矜持半是媚意地去做些挑逗的事,可像方源这般浓烈地亲吻是万万没有的,这下遭了殃,被吻得肺里空气都快没了,脸上浮出一片红来,动不成身体也拼命动着,想把方源给推开。
他这长大的哥哥完全能将他搂在怀里,边亲还边摸了下面,亵裤底下的少年阳具已经颇为可观,修长的手指捻着顶端那点布料,细细摩擦两下,放开了吻,方正就喘了起来,他平日也会弄那儿,但方源的手指对他的敏感点熟悉得很,专门挑着龟头动作,不一会就触到了湿意,那根软趴趴的东西现在全部勃起,硬硬地抵着裤裆。
“第二个问题,方正。”方源的刚刚吻过他的唇一开一合,“你同我做过吗?”
这话问出来好似平地惊雷,炸得方正汗毛直立——什么做过?什么叫他同他做过?那个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种吗,男人和男人又要怎么做?方源这半夜三更翻窗过来是为了和他做吗?
一大串问号在方正脑袋里盘旋,他几乎以为是方源来拿他寻开心,可方源现在还把他搂在怀里,这又是为什么,他哥哥几天不见成熟了这么多,还是说是谁为了阻挡他早日晋升一转中阶做的手段?
“看来是没有。”
方源手上没停,那憋在裤子里的阳具突突地越过布料跳在方源的手心,明显是被弄得舒服极了,方正一边要思考这年长方源是如何出现,一边又要忍着那些快感,可哪忍得住,他本来就正是青春期,又被沈翠吊着胃口,有时候早上起来就摸到一手遗精,涨红着脸想要去洗,又被沈翠抢先一步,女人扭着腰肢,半分也不嫌弃,反而意有所指地看着他,又施施然抱着床单下去了,直闹得他又羞又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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