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案见他沉默,身体坐直了些,正色道,“这件事只要褚郗叫人跟相关部门的打个招呼或者是,找人跟博大那边的说说,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办,我也不会让你和他白做。”

        “什么意思?”郁唯安问。

        隋案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刻意压低声音,有些厌恶的说,“焦律副市长是,我,父亲。”

        他说罢见郁唯安没有一丝惊讶的神色,心中知晓郁唯安应该已经从别人那里知道他的那些烂事,而且,郁唯安肯定也想到,张奕扬的事,他去找焦律更好解决,所以才不想帮忙吧。

        所以,他现在也没有隐瞒的打算,继续说,“不瞒你说,以焦律和郁家的关联,张奕扬的事根本不算什么,但我和他早就断绝了关系,啊,如果你聪明的话,那天看到他们那些纨绔子弟那么毫无顾忌的对我,就该知道我现在一点用都没有。”

        郁唯安想想也是,他只觉得自己能让隋案找上,也怪该死的时机正好。

        再则,张奕扬说不准还真是因为郁峤那个卑鄙小人搞的鬼。

        就在他开口说自己会想办法的时候,坐不住的隋案开口说,“你跟褚郗在一起,多少应该了解他周边的人是敌是友,他们那个圈就那么大,一大半人因为褚家世代从政积累起来的褚派,一部分是以搞权利交易的焦派,焦律比谁都想要褚郗那个位置,他不会让褚郗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当然,褚郗能坐在那个位置,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可没人比我这个儿子更了解焦律的为人,了解他的所作所为,也没人比我想让他失去一切。”

        郁唯安盯着那双冰冷的眼睛,看了许久才说,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要当褚郗的盟友?”

        “也可以这么理解。”隋案说,“也不只是褚郗啊,我们也是朋友啊。”

        “怎么说?我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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