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郗出门的时候,特意走的摇摇晃晃的,一副随时要摔倒在地的模样,郁唯安看他这样,拉开车门,下车扶着他上了后座。

        一上车,褚郗也不老实,满眼委屈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就像是他欺负了褚郗一样。

        褚郗跟着他到了家以后,郁唯安让他洗澡,他就去洗澡,让他喝些能缓解早上起来能缓解头疼的药,他就喝,让他躺上床睡他就睡。

        灯一关,卧室门也随之被关上。

        黑暗里的褚郗也不敢立即就起身去找郁唯安,他蹑手蹑脚的起来趴在门上听着门外的动静。

        没一会儿就听到电视里新闻广告的声音。

        而郁唯安也怕吵到褚郗,关掉了声音。

        他如以往一般,坐在地毯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脑子里一会是自己狰狞痛苦的脸,一会是苏矜尖锐的叫声,一会又是被灌药死亡的那一刻的绝望。

        错乱的记忆将他折磨的头痛欲裂,他不知道自己是谁?是郁唯安或者是南烈,还是其他人,还是一个不该活着的实验体?

        啊,应该是实验体,不然怎么能知道褚郗在门口,根本没有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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