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峰的伤势好了个大半,粗壮手臂轻轻一勾就把男孩整个都抱在了怀里,像托小孩儿似的带回了吉普车里。
车里有备用的水,贺峰扯了片布料,倒上水浸湿,一点一点擦干净男孩脸上的血渍,直到那张漂亮得有些离奇的脸整个露出来时,贺峰连呼吸声都控制不住的粗重起来。
往日里阴郁不堪的形象轰然倒塌,怀里皱着眉的小男生,睫毛颤着,满头满脸的热汗,他微张着唇,吐出的气息带着热意,闻起来好像有股甜味。
贺峰想到什么就做,他理所当然的凑过去,鼻尖在男孩身上嗅了一圈,雁安全身上下哪里都是香的,让他有几秒钟的头晕目眩,下面硬的发疼。
香味最浓的地方是男孩微张的唇,贺峰面无表情的盯着会儿,不要脸凑过去哄他:“哥伤口还疼,再给哥吞点你的口水。”
雁安脑子里烧的一塌糊涂,哼哼唧唧的张开嘴,被男人叼住舌头,用力吸吮他嘴里的液体,几百年没喝过水似的,不住的吞咽着,口腔上颚连带着舌底都被搜刮了个干净,唇齿相接处都溢出一点儿,又被男人呼吸急促的舔舐干净。
贺峰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像条饿疯了的野狗,哄着懵懵懂懂的小孩儿给他吃口水,但他不仅这么做了,还想做得更过分。
两具炙热滚烫的肉体在狭窄的吉普车后座上紧紧贴合,贺峰同样饱受异能过度使用的负面影响困扰,他神色冷静又克制,身下滚烫的欲望却压在男孩柔软的腹部摩擦。
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哄骗男孩对他敞开身体,乖乖张开嘴任他为所欲为。
他把雁安压在后座上,一边亲,一只手还探进衣服里揉捏软嫩皮肉,带着老茧的掌心粗糙得很,刮过腹部和粉嫩乳尖,往日里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在此刻分崩离析。
雁安颤得厉害,被堵住的嘴里泄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呜咽,抓住作乱的手想要扯出来,乳尖猝不及防被粗糙指腹揉搓,他身体猛的一僵,下一秒脑海里像有烟花炸开,下体失禁般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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