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峰轻舔着男孩后颈上的咬痕,视线下移时,还能看到对方颤抖的双腿间,一根紫黑色的腥臊鸡巴快速进出着,将莹白双腿撞的通红,活像那层薄薄肚皮被他硬生生操穿了似的。

        他爽得不着边际,恨不得真操进男孩的肚皮里去,可惜时间地点都不太对,只能哄着对方乖乖的并拢腿让他发泄一次。

        “贺……贺峰哥……呃呜……好痛……”

        身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公狗腰不断抽送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结实腹肌撞得雁安屁股和背部通红一片,浓密黑色耻毛又硬又扎,从来不见天日的大腿根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皱着一张小脸,一句话被撞得颠三倒四,语句破碎。

        男人喘了口粗气,伸手摸了摸雁安被磨的又红又肿的腿根,皱了皱眉,语气平静:“再操就要破皮了。”

        他端着一副办正事的严肃态度,雁安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有种因为自己太弱所以耽误了时间的羞愧感。

        这种羞愧在贺峰挺着一根充血的鸡巴,伸长了手在前座给他翻找药膏时到达了顶峰。

        他下意识抓住男人的手,摇头道:“不用了哥,我很快自己会好的。”

        贺峰看向他微抿的小嘴:“你要自己涂口水?”

        雁安尴尬的脚趾蜷缩,“不用涂也会好。”

        贺峰眼里划过了然,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欲望。

        他揉了揉雁安被掐的有些痕迹的细长脖颈,力度适中,让雁安舒服得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像记吃不记打的馋猫,明明刚才还被过分对待过,却又立刻摊开身体向人类交付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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