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有颗心碎得稀里哗啦的声音。
但我顾不得细细感受心头漫溢的酸楚滋味,连忙向前膝行几步,唯恐那扇门冷酷地将我阻隔在外,手掌推挡在门板上,印下暗淡的纹路,我急切地说:“不要把我关在外面……哥……我爱你,我爱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像一只乞求好心人收留的癞皮狗,惧怯又勇敢地摇着尾巴,却上蹿下跳的出洋相,一点儿也不讨喜。
我哥不喜欢我。
我望着他,对此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陈怀。”陈启松开门,微微俯身,一只手掌抬起我的脸,眼中毫不掩饰的嫌恶,“你是欠操的婊子吗?”
我嘴唇嗫嚅,讷讷应下:“婊子……是……我是。”
我是,欠操的婊子,为哥专属定制的性爱玩具,任打任骂的贱货。
情药直烧得我脸颊燠热,肺腑皆受欲望煎熬,却还能苦中作乐地想,其实陈启的手掌有些凉,大概是屋里开足了冷气,如果他的力道轻一点,这算是在抚摸我的脸吗?像深爱彼此的恋人调情一样。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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