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哪里?”陈启俯视着我,眼神幽暗得像深夜出没的恶狼,很凶地顶了一下,听见我哆嗦的叫,他恶劣地问,“这里?”

        我抬起双腿挂在他腰上,简直要被肏疯了:“不……不……”

        “不是啊……”他收敛起狠意,缓缓抽出性器,用力地顶撞进去,分明是故意捣弄那处敏感,“那就是——”他刻意停顿,“这里?”

        “不!!!呜……”

        我逃不开,终于被逼得崩溃大哭。

        我就说我哥这个人不可貌相,绝非善类,我没说错。

        我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算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就比如,他将我扒光剥净丢在他的床上,嘴上仍说着讨厌我恶心我的话,自相矛盾的行为令他自己频频皱眉,却让我觉得他更加可爱,所以即便我哭着,也在不停地往他身下迎合。

        “骚货。”他这样骂我。

        我抓着陈启的手,十指紧扣,眼神直白地盯住他:“你的,我只做哥一个人的骚货……嗯……我只属于你,哥……”

        陈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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