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要当场射精。
陈启眉头一皱,丢掉皮带,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强势霸道地占据控制权。
他揉捏着我的屁股,掰开浑圆的臀瓣露出中间的小穴,在回来前被细致扩张过的湿软肉穴放肆地收缩翕张,一副饥渴难耐的欠操样。
“你似乎很喜欢去会所喝酒?”陈启突然开口问道。
他漫不经心地端过我身侧的红酒杯,目光落在我身上,猩红酒液缓缓倾倒下来,触及后腰皮肤冰凉刺骨。
莫名感到心里发凉,我支起身,连忙摇头澄清:“我不喜欢……”
“陈怀,说实话,我不想听你撒谎。”
我哥皮笑肉不笑,他细算着我今晚不回消息还混迹RG聚饮豪赌赛车等等等乱七八糟的烂账,听得我越发心虚难当,被红酒浸湿的白衬衫紧紧贴在我的腰上,有些冷。
但我认为还是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下从轻发落:“我没有撒谎。”
我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没法找出是谁告的状,又是谁添油加醋的汇报致使我风评被害,亦或是我哥原本就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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