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唐宇明感觉桑程彬的语气有些怪怪的。应该说是……疏离感？和昨晚完全不一样。
桑程彬面对自己的状态是怎么样的，唐宇明多少心里还有有数的。
一开始认识的自己的时候、到确定了固炮关系之后、和外人交流的时候、在床上的时候。
唐宇明知道这都是桑程彬的装甲，将他保护得很好，也让自己经常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不过这也是程彬哥的一种生存之道吧。他时常会想象，在工作的时候桑程彬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在和其他人相处的时候桑程彬又会是什么样子，还有……完全放下防备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
——要是他知道在自己熟睡时桑程彬短暂地露出过无防备的模样，估计会遗憾得要死——
淋浴间残留着沐浴液淡香的水汽笼罩着自己，唐宇明贪婪地吮吸着桑程彬曾经到访的空气。
外面传来男人工作的通话声，唐宇明感觉自己好像突然被抛下了少许。
他不想被所谓的包养，也不想做固炮，但怎么看自己都应该满足于固炮这段关系，这一定是最优解。
毕竟，我只是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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