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手指毫不犹豫地直接往洞里钻,桑程彬架起两条腿在座位上,呈一个M字型,流出的淫水早已经打湿了真皮座椅。在车里扬起黏腻又骚臭的雄味。

        但还是缺少了唐宇明的气味。桑程彬认得那种特别的味道,内陆人不会有的那种,更浓烈的荷尔蒙信号、接近草本腥味的雄臭。每次都在自己的鼻腔藕断丝连,在大脑拉出一道一道白色的涂抹,一次次彻底剪断自己的理智。

        但现在没有。

        “宇明……”桑程彬又喊了一声,已经带上了少许鼻音。

        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了上来。三个手指依然彻底扣进了菊穴,他野蛮地摇动着它们刺激那些凹凸的嫩肉,想要模仿唐宇明的巨根在里面的情况,但根本不够。

        手指熟悉地戳到前列腺,也只有隐隐约约的酥麻感,并不觉得很爽快。

        不经意间已经蹲在了座椅上,一只手臂背着身出出入入地戳动,他腾出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手摸到里面区块明显的肌肉,胡乱地搓揉着。

        宇明也是这样的,温柔又不讲道理,把自己摸得全身都鸟肌,每一个毛孔都要勃起了。

        但此刻感觉还是差了什么呢。

        桑程彬干脆脱掉衬衫扔到一边,只余下双丁和领带、鞋袜还留在身上。

        像路边发情期随时随地都在渴求性爱、谁都可以去上一发的狗一样,他逐渐在无法满足却又不断升温的欲望中,以此时此刻自己所在的地点作为保护色,伸出舌头,发出剧烈的喘叫,用手指抠着自己流水的骚穴聊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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