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上午过去的,那个,那个孩子很喜欢我,老公不会生气对不对。”强撑着身下的空虚,温蕴断断续续地辩解着,讲到最后乖巧的亲吻上男人的下巴,颤抖着讨好。
身上的男人轻笑,宽厚的上身俯下,有力的腰部一沉,将刚缓口气解释的温蕴一下子奸透。
“——!”
“老公,老公我错了......”剧烈的顶撞让毫无招架之力的温蕴哭的更凶。
紧窄湿热的穴道被完全侵占,每一寸穴肉都紧紧吮吸着,像是在替主人求情讨好一样。
这两年温蕴很少参加朋友聚会,殷政潜移默化地阻断了外界投来的视线,将漂亮的妻子驯化成不会拒绝自己的解压玩具。
而似乎是这一年多的和风细雨,让记吃不记打的温蕴又恢复了满心的依恋,忘记了当初丈夫把他锁在床上的记忆,又高高兴兴的做起了老公的娇妻。
温蕴刚结婚时,也有一些朋友恨铁不成钢的劝告他,试图让他有点反叛精神。
“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接受家里的联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继父怎么能拿你去讨好老男人呢!”和温蕴关系好的姑娘脸色通红。
她叫赵净臻,是温蕴的老朋友,对于温蕴这种家庭的势利古板安排非常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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