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别那么深—殷政,走开!放开我……”呜呜咽咽的推拒着,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让温蕴连逃跑都做不到,只能像只充气娃娃一样,被肆意摆弄成各种姿势。
双唇已经被咬的嫣红,雪白的奶子早就被印上了轻轻重重的牙印吻痕,温蕴使劲背过头去,妄想逃脱独裁丈夫赏赐下的亲吻,却被固定住后脑,狠狠地咬破了嘴角。
身后贴着镜子的触感冰凉,但积蓄的快感却要把温蕴整个人都烧起来。
镜子里倒映着的两人,只解了腰带的男人持续摆动着公狗腰,定期锻炼的腰腹强健有力顶入圆胖的肉穴。而另一人腿根不断颤抖,已经被肏地浑身酥软,蜜桃般的脸蛋湿漉漉的,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
等到殷政心满意足,温蕴几乎已经昏迷过去,下面红肿的花穴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流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啊啊———好烫,呜……”一股强而有力水流直直打过去,冲洗着被浊精糊满的小穴。
不顾年轻人妻等的哭叫,殷政几下就把温蕴身上的布满他气味的液体冲掉,扯了块纯白浴巾,裹住温蕴翘鼓的臀部,抱着人回了卧室。
被粗暴丢在床上,温蕴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智回复了一瞬,又在看到男人拉开床头柜下的柜子时,紧紧地瑟缩成一团。
黑色的炮机制作精良,一个同系列的分腿器也被拿了出来,耀武扬威恐吓着即将被惩罚的不乖人妻。
颤颤巍巍爬起来,温蕴刚扑腾一下翻到床下毛毯上,就被殷政重新抱起来,用一副粉色的橡胶手铐固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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