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点到为止,找不到适当的理由继续留下来,就很有礼貌的告别了独居在外的人妻,做足了朋友间的绅士面貌。
男人走后,温蕴窝在了沙发上。刚才和陈词吃早饭的时候,就觉得下面的小穴有些肿痛,但刚才当着好友的面,羞涩的美人心里责怪着殷政,面上还是竭力保持着一贯的温和柔软。
等到人走了,才一下子摊在沙发上,心里骂着殷政真是老色鬼,做得他现在都还腰酸腿软。
殷宅,一张内容简洁的离婚协议正摆在书房实木书桌上。
“你们的意思是,温蕴没联系温家,只有前几天提过要离婚的事。”男人的声音很平静,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
那边的温父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搭上的这艘大船把他踢下去,一个劲的保证温蕴只是闹小脾气,他们会尽快联系到人送回去。
“不用,他既然想离婚,那就随他的意。”殷政冷冷挂断了电话,前一天还在小意逢迎的乖巧老婆突然失踪,还留下了离婚协议向他示威。
温蕴确实是长在殷政审美上的美人,年轻可爱,又是那样天真柔软的性格,在外人眼里是撞了大运嫁进殷家。
虽然两年婚姻期间,殷家家主很少带妻子出席公开活动,但毕竟是办了婚礼过了明路,比外头养着的小情人要好听的多。
殷政漫不经心地想,既然温蕴这么不识好歹,教了两次都不能彻底学乖,那就干脆换一个更乖巧的人来。
男人掐灭了手中最后一根香烟,丢在蓄满烟灰的玻璃缸中,红色的光点黯淡下来,一阵一阵的烟草香气散逸在灯光昏暗的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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