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来到教室,蒋邺还没来上课,两个人度过了很是平静无波的几天。

        秦竹的脚快好全了,只是落地还微微有些疼,每天心安理得地把虞白使唤地团团转,还定期抽查那份名单的背诵情况。

        当殷秀华女士戴着墨镜踩着十公分恨天高,带着一群保镖走进第三中学宿舍楼时,看到的正是自家小屁孩欺负一个美少年的场景。

        “秦、小、七!”

        殷秀华咬牙切齿地喊。

        秦竹条件反射性地一抖,立刻缩在最讨厌的虞白身后。

        “妈妈。”他露出乖巧无害的笑,“你怎么来学校了。”

        殷秀华怎么可能不知道秦竹是个什么孩子,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就把他从虞白身后揪出来。

        “妈,亲妈,疼疼疼!”秦竹张牙舞爪地喊疼,却不敢真的反抗一下。

        “你还敢喊疼?!上学第一天就欺负同学,蒋家那臭小子都住院五天了,你还有脸喊疼!”殷秀华手上越来越用劲。

        秦竹疼地龇牙咧嘴,嘴上却不肯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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