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哥。”

        身体里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炙热,难捱,小腹酥麻,连双腿都开始软得站不住。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容许我留下。

        但我猜,我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些许发情媚态,不然陈启不会疑惑地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凝视,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冷笑着嘲讽道:“哦,原来是发骚了啊。”

        那就当我是疯狗发情,痛吠着沉沦。

        他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依旧是那副将我拒之门外的姿态,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戏谑弧度:“怎么,今晚被人下药了?这种时候跑来敲我的门,是想让我给你叫个女人来操吗?”

        我嘴唇嗫嚅,心中情欲难以启齿,只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说出的话透着冰刃似的冷淡刻薄:“整天在外疯玩,活该你有这一天。”

        我低垂下头,眼眸湿润,鬓角黑发温顺柔软。

        被哥厉声训斥,我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面红耳赤,一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模样,身体里残存的濒临崩溃的理智同汹涌情潮抵死纠缠,体内欲火盛烈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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