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对……对不起……”

        我颤声道着歉,尽管我没有错,我只是为他的冷漠而感到害怕。

        疼也好,羞耻也好,我自以为无所谓,身体却诚实地趋利避害,迟迟不肯接纳过分粗暴的进入和冲撞。

        勉强含住性器顶端的穴口很疼很胀,酸痛难当,身后青筋虬结的粗硬阴茎不容抗拒地抵住穴口,圆硕龟头狠狠碾进深粉穴褶,强势、暴力,将细嫩肉壁撑得极致饱满,那凶悍粗硕的模样根本叫人吃不消。

        我疼得额前冷汗涔涔,腰身僵挺,连呼吸都紊乱不稳。

        撕裂的剧痛感后知后觉蔓延全身,我咬着牙,瞳孔骤缩,大腿止不住震颤。

        我不禁反臂伸出手掌虚虚抵住陈启的腰腹,想求饶,想逃,却被他顺势攥住手腕向后拉去,胸腔里猛地灌入一口冷气。

        “哥……”

        我仰起下巴,喉间倏然溢出几声痛吟,整个人无力地垂靠在我哥宽阔坚实的胸口上,双目失神,一副任人桎梏摆布的模样。

        陈启的手指沿着我的臂弯一寸寸上移,指腹冰凉,如滑腻的花头蛇攀附在枝桠上慢慢逼近猎物,最后衔咬住我的肩膀不再松口。

        那控制的劲力大得惊人,我被迫挺着腰,银乳环在半空中颤巍巍地摇晃抖动,红肿乳尖被人攥进手心里把玩,用力揉捏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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