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把门关上。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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