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兰德老师给我教课这么久的辛苦份上,我只好带着遥控离开了书房,体贴地为我的好老师留出私人空间。

        我将开到最高频的遥控丢进走廊角落的垃圾桶里,原路绕回书房,站在门前朝他笑了笑:“兰德老师再见。”

        然后在他发颤的注视下,砰地一声将书房大门紧紧关上。

        让兰德这个小浪货自己用屁股磨桌角去吧,要是敢弄脏父亲的书房,他今天就玩完了。

        ——我得去找周迟,完成昨晚酝酿出来的计划。

        这次不会再轻易地让芙婕找到我,毕竟她玩捉迷藏的水平实在令人失望,而且这个女人惯会装聋作哑,家主不允许,她是万万不敢寻到靶场去的。

        可我只走到树下,就再也走不下去了。

        侧角阴影削断眼前这栋严肃寂静的大楼,将黑白世界折分两截,这里正在上演一场父子奸淫的哑剧。

        巨大落地窗前,两具紧紧纠缠、难舍难分的肉体交合重叠在一起,赤裸,色情,荒诞无比。

        我的神情冷了下来。

        哥哥果然是小骚货,这哪是在靶场练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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