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能看清,周迟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害怕地颤抖着肩膀,认命地将身体深深跪伏,然后探出舌尖,听话地舔舐掉眼前浓稠乳白的精液,舌头卷舐而过的地方留下淡淡水痕。

        被身后一记深顶肏得额头撞上窗面,他那张精致冷感的脸变得愈发清晰,神色像极了行为怪诞不经、罹患精欲的淫娃色徒,隔着一扇清晰透净的玻璃,幻化成一抹光怪陆离的影。

        我从来都不知道,父亲居然还会逼哥哥舔干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荒唐,彻底说不出话。

        父亲的手掌绕过周迟的脊背,狠狠揪扯玩弄着他胸前的竹夹,用力地揉捏他贫瘠的胸乳,掌心生生揉出一隆小丘,抓得薄嫩的肌肤上留下五道鲜红指印。

        周迟瑟缩着肩,整个人蒙上一层忧郁的灰色,他低头抽泣着,指尖慢慢滑下窗面,漫长的沉寂,他突然崩溃大哭,不住地用额头撞玻璃,砰,砰,滚烫的泪水在地面聚成一滩。

        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那么易碎,漂亮凌厉的脸颊像极了自缢身亡的母亲,而现在,父亲也要将他逼死吗?

        父亲拽着项链迫使周迟挺直上身,扳过他的下巴去吻那张彻底被热泪浸湿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的眼眶,最后的吻迷恋地落在他撞红的额角上。

        周迟哭得越来越悲伤,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那频频戳刺软肉、碾压过前列腺的性器在他干涩的甬道里胡作非为,他再射不出精液,被父亲逼得狼狈射尿。

        没有人比周迟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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