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可看得心疼,忙去外间拿水。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从叶安之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除了一张房卡,还有三个安全套,其中有一个打开了,只剩空包装。袋里残余的润滑油,沾在卢文可的手上。

        卢文可觉得脑袋嗡的一下。

        可叶安之的呕吐声叫醒了他,他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去给叶安之拿水。

        醉酒的叶安之在迷糊中喝了一口水,然后倒头就要睡去。卢文可赶紧把他扶回卧室。

        虽然他们曾经那么亲密无间,但他还是很绅士,只是帮他去掉了眼镜和鞋子,然后给和衣而睡的他盖上被子。

        看着沉睡中的叶安之,卢文可的心情有点复杂。

        倒不是因为他有越界的霸占欲,或者老旧的贞操观,只是叶安之给他的感觉,太禁欲了。他像一个工作狂,永远严肃,永远冰冷。

        他很难把那个白天一直在打电话谈工作的叶安之,和晚上出去与人开房还喝到烂醉的人联系在一起。

        叶安之安静地睡着,酒精让他脸上泛起微红,虽然眉头微皱,但看起来没有那么冰冷,反而有点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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