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路往郊区开,人烟越来越少,景色也越来越原始。

        两小时后,车停在一处没有挂牌子的厂房。围墙上拉着电网和铁丝。门口,早有一位老人在迎接,他肤色较暗,是典型的东南亚人。

        男人下车,老人忙让进屋里,把早就备好的一个档案袋递上,用英语说,“您在电话里吩咐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男人接过来,翻看一下,“谢谢。”

        老人忙笑道,“为卢先生做事,应该的。只是最近警察查得严,我们也得低调。”

        闲聊几句后,男人随口问道,“四年前,你们这来了一对姓叶的中国夫妇,你有印象吗?”

        “姓叶?”老人沉思了一下,“哦,有。您要去他们的坟吗?”

        “什么?”男人神色一变,但在墨镜的遮蔽下,老人并没有注意到。

        “您是说行刺卢总的那个叛徒吗?刚来没多久就死了。拷问了一圈,也没问出更多东西,卢总就下令做掉了。有什么问题吗?”老人疑惑地问。

        “没,没什么。”面前的男人看不出神情,但他握紧了口袋里的拳。

        艺术展终于要开幕了。卢文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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