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进,沉重大门“哐”的一声就关上了。三个膀大腰圆的保镖走上前,跟在他身后,给他一种无声的压迫。

        卢文可手脚冰凉,但他竭力保持冷静,“父亲怎么样?”

        “还在抢救。”大哥走上前,把一张纸塞到他手里,一脸严肃地说,“这是父亲的遗嘱。信托里的钱照常给你,再给你美国的那几套房子。没问题就签字吧。”

        卢文可有点惊讶,父亲还在抢救,他们居然已经在分家产。

        此时的卢总,就躺在隔壁的病房里,急需手术。但卢家三兄妹,既不说治,也不说不治。

        三人心知肚明,如果能拖到卢总自然去世,他们就可以提前瓜分产业。

        虽然三人争得不可开交,但都同意,要先把这个无名无实的私生子踢出局。

        “那父亲呢?”

        “明天,父亲会因心脏病发去世。你明白吗?”大少冷冷地看着他,三个保镖也上前一步,阴森地盯着他。

        卢文可曾觉得,父亲的真实面孔让他难以接受,可现在,看着房间里这一张张冷漠算计的脸,他发现,整个家都让他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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