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只要把他送走?”

        看她还在犹豫,卢文可淡然道,“我自己留这当人质,你还怕什么?”

        对卢太太来说,送走一个叶安之不是难事。就算他抖出卢家什么黑料,那也是东南亚的违法生意,还能坑一下老大老二,帮她出口恶气。

        所以她想了一下,说,“好。”

        卢太太雷厉风行,很快就弄好证件,包下专机,当晚就将Luc和昏迷中的叶安之送出国。

        直到飞机起飞,卢文可依旧安稳地坐在她对面,她才相信,他竟然真为了一个叶安之,自己留下当人质。

        她忍不住狐疑,这个姓叶的,到底有什么手段,竟能把卢家老的小的都迷成这样。

        迷住卢文可倒还情有可原。听说外国人的私生活都混乱,不讲究贞洁。而且光看那些床照就知道,这姓叶的在床上够浪荡,而表面又是一副清冷模样。小少爷见识浅,很难逃出他的手段。

        但一想到卢总对叶安之的倚重,卢太太就恨得牙痒痒。本来不过一个玩物,卢总竟一步步提拔到能挟天子令诸侯的地步。结果还不是养虎为患,自食恶果。

        随着卢总去世的消息一起传来的,还有纷乱的脚步声、踹门声。

        原本整洁的卢家别墅,已是一片狼藉。几个满脸横肉的保镖簇拥着二少冲进大厅,到处翻检,卢太太厉声道,“卢总尸骨未寒,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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