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可静静地听着。这段时间,他已经感受到,命运有多荒谬。叶安之一直推开他,除了迫于他父亲的压力,一定也因为,他因自己母亲的去世而愧疚,虽然他们都是无辜的。

        从十八岁那年卢文可就知道,叶安之就是这样的人,永远把责任往自己身上背。

        卢太太说,“但那场暗杀,你父亲事先是知道的。他为了引出幕后主使,故意让你母亲坐上了那辆车。”

        说完后,她没有停留,转身离开了。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

        也许是她需要一个倾诉对象,这个秘密让她恐惧了很多年——当年若不是她迟到了五分钟,坐上那辆车的,就会是她自己。而卢总在世的每一天,她都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牺牲的人。

        也许是她看到了卢文可的用情至深,不想让他和叶安之的感情有那么多阻碍。

        也许,她只是嫉妒卢文可——都是卢家的人,凭什么他什么黑暗面都不知道,活得那么轻盈。

        卢文可坐飞机回美国那天,在机场,遇到了想出去避风头却被限制出境的二哥。

        二少一看到他就心头火起。本以为把东南亚的脏事推给已经去世的父亲就算万事大吉,没想到这个私生子,竟然宁可变回穷光蛋,也要把行贿拿地的事抖出来,让卢家产业接连遭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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