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依旧是热闹的人群。人们正在分享卢文可搬来的蛋糕,感受糖油混合物带来的快乐。

        俱乐部外,卢文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心里很乱。

        想起叶安之虚弱的样子,他很心疼。

        想到刘署长恶心的嘴脸,他很愤怒。

        可叶安之连珠炮般的质问,又让他很惭愧。

        他确实不知道,赚钱这么难。

        他的学费由父亲直接支付,零花钱,来自卢家的信托基金和母亲的遗产。他从没关注过金额,但也从没花完过。

        他连父亲有什么产业都不清楚,只知道他的哥哥姐姐为了这些,争得不可开交。

        他自诩清高,不争权也不逐利,一心沉浸在艺术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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