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激起了卢总的征服欲。

        大剂量催情药在叶安之体内蛮横扩张,而他的阴茎却被狠狠勒住,胳膊也被吊起,在他每一次感觉腿软到站不住时,胳膊被拉扯的疼痛又强迫他,勉强撑住。

        这三个月来他遭受的每一次痛苦都让他崩溃,但他依旧觉得,此时更加崩溃。

        可他仍旧坚持着,不肯屈服。

        这时,卢总的手机响了。

        卢总没有避他,直接接了起来。

        在性欲和疼痛的双重冲击下,叶安之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卢总在说什么,直到一句话,气势汹汹地灌注他耳中——

        “去什么明尼苏达?能上耶鲁你去什么明尼苏达?哪个排名高,你不识数啊?”

        一个久远到仿佛来自上辈子的词,让他意识到,之前十八年的安稳生活,是真实存在的,不是一场太过短暂的梦。

        也让他意识到,现在的地狱生活,也是真实存在的,也不是一场可以随时醒来的梦。

        卢总的咆哮还在继续,“你去明尼苏达看什么雪?赶紧给我滚回家,你母亲去世那么久,为了你考学,葬礼都还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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