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申请大学时,为了能在一起读书,他们申请了相同的大学或相同的城市——包括耶鲁,也包括明尼苏达。
但等各学校发邮件告知录取结果时,叶安之正被锁在阁楼里。等他活着走出来后,他没再登录他的邮箱。
所以至今他也不知道,当年的申请结果是什么。
因为天气好,校园里的学生不少,他们肤色各异,说着不同的语言。或行色匆匆,抱着一大摞书往教学楼走去;或三五成群,边说边笑;或随意坐在草地上,抱着电脑打字,或者看书。
看着一张张单纯稚气的脸,叶安之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四年里,卢文可都没怎么变,在这种氛围里,人是会变得简单、纯粹。
“你看那个雕塑。”卢文可指着草坪中间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铜像,“那是耶鲁的某一任校长。”
“他的脚怎么都发亮啊?”叶安之问。
铜像整体是暗灰色,但翘起来的一只脚,却被摸得锃光瓦亮。
卢文可按照大一入学时从学长那里听到的传说,神秘地说,“据说摸了他的脚,能带来好运。”
叶安之笑着伸手摸了下,“灵吗?”
卢文可认真地说,“特别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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