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应该会吧。”卢文可挠着头说,“不然这四年,岂不是白学了。”

        卢文可本想信心十足地说“肯定更好”,毕竟四年前的那幅画,抛开背后的情感,其实很稚嫩。但他最近重画了好几版,却都不满意,废稿又堆了一沓。

        然后他结结巴巴地补充,“上一张,其……其实画得不好。”

        叶安之笑了,“可那幅画,很多人夸过好看呢。”

        “是吗?”卢文可有点羞涩地笑了,“谁啊?”

        叶安之不答,只是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但脑子里,却回想起四年前听到的话——

        “小文那张画,画得可好了,你离得远看不清,凑近看才知道有多好看。阿姨先帮你存着,等你出来了,就还给你。”

        “先把药吃了,这次有消炎药,管用的。”

        叶安之烧得浑身无力,他很想开口纠正说“油画是不能凑近看的”——这是卢文可告诉他的,但他还是艰难地伸出手,接过从铁栏缝隙递进来的药,把沾着暗红铁锈的药片含进嘴里。

        “孩子,听阿姨的,活着,就有好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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