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无人烟的雪国也好,温暖喧闹的海边也好。
“真的不喝一口吗?”卢文可晃了晃手里的纸杯,问道。
里面是小半杯奶黄色的蛋酒,是进门时热情的促销员递上来的。叶安之婉拒了,卢文可拿了一杯。
“不了,太甜了。”叶安之摆了摆手,全身都在抗拒。
卢文可搂住他的腰,笑着在他耳边说,“之前谁说过,为了我,愿意喝一小口的?“
热气喷得叶安之耳朵痒痒的,他边躲边说,“那时不是以为活不久了嘛。既然活下来了,还是得珍爱生命。“
看着叶安之故作正经的说辞,卢文可笑嘻嘻地拿起纸杯,一饮而尽。
叶安之忍不住咧嘴,“咦,你也真不嫌——”
“甜”字还没说出口,叶安之的嘴就被堵上了,香甜绵稠的气息通过卢文可的舌,转入他的口中,卢文可放肆地挑逗他的舌,像是要把口中的香草和肉桂香气都分给他。
一个湿吻,却撩得叶安之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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