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提及的回忆再次被勾起,沈枋竞的神色冷下去,道:“没去哪。”

        桥见溪敏锐地感觉到对方的不耐烦,乖巧地放开他的胳膊。

        “拿着。”沈枋竞从袖中拿出一个黑色盒子,药香从严丝合缝的物件中泄出。

        桥见溪还未伸手,那药盒便被桥清许横手夺去,他抓着盒子的手绷起青筋,面上仍是那幅冷峻模样。

        “多谢师尊。”桥清许低眉敛目,恭敬地向沈枋竞行礼,只是藏在袖中的双拳却握得越发紧。

        沈枋竞的心思全然没放在他身上,盯着楚淮驰的身影发怔,那日低声下气的恳求不甚真实,他犹豫着开口:“你······”

        楚淮驰闻言抬头,冷厉的眉宇间尽是疏远。

        “算了。”沈枋竞揉了揉额角,敷衍地摆了摆手,“让桥清许带着你修炼吧。”

        他对于为人师并不热衷,赏赐几本高阶功法便算得上仁至义尽了,脑海中的系统又歇了声响,他转身往竹屋而去,只剩下几人面面相觑。

        屋外的声响逐渐平息下来,昨夜的异样也无半分痕迹,若不是腰眼处酸痛感觉,沈枋竞真以为那场荒唐情事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他端坐在窗前,茶盏里热气飘然模糊了视线,在袅袅白雾中倏地落下几滴雨点击打在窗柩旁,雨幕瞬间落下。

        沈枋竞站起身,抬眸时却被空旷天际处一抹黑影勾去了视线,乾陵山的阵法没有被破坏的迹象,难道是他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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