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枋竞混沌的脑中闪过一抹白光,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后穴停顿的性器再次抽动起来,一次次撞进深处。
长久的痛意后沈枋竞竟诡异到体会到一丝快感,夹杂着深入骨髓的酥麻,他呜咽着摇头,颈间的项链垂落下来,擦过那人的掌心。
“嗯?”那人语气困惑,侧目看着那块雕刻成兔子形状的白玉,他勾起悬挂的黑色绳索,猛地向后勒着。
沈枋竞只感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细长的绳索绕过颈间,带来冗长的窒息感,他抬手用手指紧贴着皮肤,阻隔开锐利的凶器。
不消片刻,沈枋竞颈间便染上一道鲜艳的红痕。
“啊!”
长发被人绞着抓在掌心,沈枋竞被人压在床榻上,体内的性器横冲直撞地凿进隐秘深处,他浑身激颤,穴里吐出几股透明液体。
沈枋竞嘴唇轻颤,不可置信地瞪大着双眼,体内的性器不断胀大,撑得他后穴酸胀无比,他双目涣散,木讷地呢喃:“不要······”
身后之人不管他的示弱与恳求,锁着沈枋竞的脖颈猛烈攻讦着,肉棒擦过敏感处,强行破开更深处的通道。
一瞬强烈的快感后是更为深刻的痛意,沈枋竞抽搐地挺起身,颈间的黑绳遽然断裂,他单手捂着腹部倒在床上,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嚣张跋扈,一张脸惨白,显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跳动了几下,那人挺送着下身,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塞入进去,两侧的囊袋紧贴着腿侧,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沈枋竞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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