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则是因为陷入了睡眠,意识不清醒,更容易被系统催眠成功。

        听到系统回到,秦劭放心,每天再催眠两次,元元就能好好吃饭。

        他贪恋地扫视身下人,扯下了少年的裤子,纯白的内裤已经近距离接触过好几次,而少年身下的风光,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纯白的棉质内裤包裹着乐元白最不愿意让外人知道的秘密,小小的肉棒撑起弧度,更内里却洇湿出一处暧昧的水痕。

        一双大掌照住了精瘦的大腿,滑腻的白肉四散在手指缝隙,微微一用力,白肉挤了出来,迫切地向外逃窜。

        大掌离开,被罩住的两处已经印上了一双红痕,像被金主标记的性奴痕迹,少年身体敏感容易留下红印,要是让外人看见不免猜测到底是被疼爱多久才会留下这么红的印子,淫靡地裸露在外,月亮羞然敛去月色。

        内裤脱下,粉嫩未经人事的肉棒软趴趴地趴在主人的身下,被扒拉开露出主人最不想让人看到的景色。

        娇嫩的小花毛发稀少,鼓鼓得像未开的花苞,像是被注视久了羞涩,忽而收缩一下,反倒引起狩猎者的注视。

        花苞被大掌盖住,像揉捏面团一样,顺时针旋转揉捏,少年下意识嘤咛一声,狩猎者没有心软,换了个方向继续抓捏,娇嫩的花苞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潺潺地流出水。

        软腻的小逼被掌心又抓又捏,偶尔碰到一条诱人的缝隙,身下人抖动着迎上小逼给他玩弄,掌心湿漉漉地差点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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