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数秒之前顾鸣川从那扇半掩的门的缝隙,看到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

        她刚好扭过头,长发垂在颈侧,弯曲的短发轻吻她的脸颊,肤色雪白,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在被带进去的一群侍应里,美得格外突出,生生把其他人压得丑陋又平庸。

        只是她太小了,身量完全没有长开,看上去顶多十一二岁。

        这么小的孩子一般不会直接从事性服务,但在里边也免不了被人猥亵。

        毕竟在这艘游轮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顾鸣川沉默着往回走,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她刚刚在乱看什么,这么不懂事,怎么活下来的?

        脖子那么细,他一只手就能拧断。

        晚上顾鸣川躺在冷硬的床板上,他今天受的伤有点重,思考明天要怎么过。

        他们这种人没有受伤的资格,一旦受伤体力就会下降,在下一场比赛中就会被对手打倒,落下更严重的伤,如此循环下去,每一个拳手都是这样消耗掉。

        他这么值钱,老板应该不舍得毁了他;可也正因为他人气高,万一老板更不舍得他能赚到的巨额收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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