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翡才迈出的脚迅速收了回来,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血色飞快蔓延到整张脸,连耳尖都在发烫。

        理智告诉顾翡尽快离开,别让里面的人知道自己来过,可是脚下硬是挪不动一步,仿佛有一杆枪把他钉在原地,让他浑身僵硬,一点也动弹不得。

        他这个偷窥者并没有被发现,这间病房里面仍然上演着香艳的情欲戏码。

        在时奕此起彼伏的呻吟里,他听见父亲有力的喘息声。

        浑身血液向下半身流去,身下那根性器一下就硬了。

        他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就是立即离开,既然已经确认伤情并无大碍,他似乎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本来他就是偷偷回来,谁也没告诉。

        可他做不到。

        顾翡痛苦地闭上双眼,睫毛剧烈地颤动,像一对不安的翅膀。

        他已经忍耐很久很久了。

        他忍得很辛苦。

        顾翡像中邪一样,丝毫没有要离开的举动,反而将身体更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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