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是爽完了，他现在得想想如何应对复杂的家庭关系。
顾翡的心思他一直都懂，只是不愿去面对，这么多年的爹叫下来，不是儿子也胜似儿子了。
他点了一根烟，打开排风系统，屋子里的情欲味道依然很重。
“进来。”
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顾翡终于听见了有关他的第二句话。
他惴惴不安推开门，没敢抬眼看，凌乱的衣物散落一地，腥臊的精液味道和烟味入侵他的鼻腔。
一室淫靡。
他不敢去想刚刚这里发生过什么。
环视一周，顾翡找到了站在窗边的顾鸣川，如同面临审判，低着头喊：“父亲。”
顾鸣川轻轻磕掉烟灰，不含情绪地看他一眼，问：“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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