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只幼虎的骨龄已经四个月了,但它实在是骨瘦嶙峋,看起来最多两三个月。

        白锦维每天都会去陪它一会儿。

        起初恢复清醒的幼虎对他们是恶声恶气,外面对人类时,总是将身体低伏,眼神犀利,竖起胡须,露出尖锐的犬齿,警告着他们的靠近。

        到后面慢慢的平静,没有之前的暴躁不安,不过依旧会发出低沉的吼叫。

        白锦维带了瓶羊奶喂它,试探性地将手放到幼虎的脑袋上空。

        没有反应,白锦维又继续压低,就在快触碰到之时,幼虎突然炸毛,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铁锈味逐渐弥散,白锦维疼的发出声响,眼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花。

        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幼虎松开口,一下一下舔过他的手臂上的鲜血。

        白锦维知道自己太鲁莽了,一点也不专业,课本上学习的知识都像还给了老师。

        “没关系的,一点也不痛。”白锦维抚摸着小老虎,他对小动物一向都是如此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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