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发情期的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贝迪全身都要红透了,细细的汗珠难得挂在额头,欲火在小腹处骤然爆发。
“维……锦维……”贝迪就像只小狗不停亲吻舔过白锦维,试图得到青年的同意。
母父教过他,只有得到伴侣同意,才可以正式交配。
看到男人如此难受,白锦维是有些心软,抬手摸了摸男人的浅色头发,小声说道:“只,只能进一根,不然我真的承受不住。”
终于得到允许的贝迪欣喜不已,他扶住肉茎挤进那水淋淋的穴内。
白锦维经历过性爱,方才又被玩到高潮,穴口还是软的,里面的淫水成了最佳润滑液,哪怕是如此粗长的性器进入,也仅仅是有点不适的异物感,并没有疼痛。
“唔……”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与阴茎严丝合缝,那性器每进入一寸就会发出扑哧水声,与男人冰冷的体温大相径庭,肉茎烫的穴肉急剧蠕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白锦维忍不住喟叹。
忍耐许久,终于进入到穴内的滋味是难以言喻的,贝迪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两只畜生过了发情期也每每都会折腾青年一整晚,湿润、紧致,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性器。
“怎么又大了……”白锦维咬着唇,被缓缓顶撞的上气不接下气,体内那巨物竟再次肿胀了一圈,直接将他平坦的小腹顶住夸张的形状。
贝迪加快抽插速度,他俯在青年身上,内里的火热绞得他失去理智,那力道一次比一次还要重,恨不得这辈子都一直与白锦维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