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克的轻吻引起蝴蝶的战栗,以干燥的唇瓣剐蹭,咬痕要浅浅覆盖在脊椎骨上的皮肉,带着少许唾沫粘黏。

        要在舔舐中听见蝴蝶刻意压低的呢喃,要贴紧时看见蝴蝶脸上晶莹剔透的泪光,他再去轻啄。

        随后,蝴蝶转过脸来,骄傲的笑意不减丝毫,仿佛刚刚那个因陌生触感而下意识颤抖的不是他、眼角揉开一抹茶红的不是他、主动权被轻易夺走的不是他。

        他们交换体位,猫与蝶之间的共存关系。

        丰腴的大腿内侧夹紧弗雷德里克精瘦的腰,茧壳早已褪去,留下湿漉漉的蝶身,上下浮动间只余暧昧水声的清脆。

        乳尖在空气中颤动,诱人不自知般的殷红。奥尔菲斯不太喜欢运动,身上的肉软软的,但又因自身良好的饮食习惯均匀分布。

        软肉乖巧的咬着弗雷德里克,奥尔菲斯被深入也只是弯下腰像一轮被食去大半的月亮,从嘴中吐出的热气肆意扑上弗雷德里克的脸,鼻翼间的安抚性轻蹭,比起兽类间友好的打招呼,更像是一个隐秘的吻。

        弗雷德里克的手趁机掐上奥尔菲斯驰骋的腰,浅浅顶胯的同时被快感刺激的同奥尔菲斯的喘息频率为同一高度。

        奥尔菲斯是一只有缺陷的蝶,他没有羽翅,也不需要站在高处晾干自己的裸体。

        弗雷德里克被压在身下,身上的人抓着主控权用温柔乡逼迫他缴械,吞吐间更加卖力,腰肢酸软也要看他狼狈喘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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