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夜间便死在牢中,李承泽被念念的啼哭弄的头痛不止,只能抱着不停走动,眉头禁锁。他早知道庆帝根本不会让此人活下去,亦是提醒和威慑。

        他遣人为谢必安收尸厚葬。也知道范闲就是为了让他痛,让他尝尝他范家被迫连夜将幼子送往异国流亡之痛。

        正如范闲茶铺所说,就是让他跌落尘埃,让他再生不起愚蠢的野心。

        “安之,你越发恨我了。”李承泽在念念睡后呢喃道:“很好,我也是一直恨着你。”

        能坦然出口的,从来只有恨一字。

        最后为这起博弈的结局是,二皇子李承泽品行不端,降爵,闭门修德六月,不准擅出。

        李承泽尝一口酸浆子,微酸的口感让他忍不住轻轻皱眉。他躺在躺椅里看书,而念念在摇篮中被侍女哄着。一片安乐。

        “居然还要谢你多让我得两日清净?”李承泽微微一笑。那红楼他已经倒背如流,但每次细看都有些新滋味。便越发佩服写书之人。

        这般机巧的心思,难怪会有那般手段。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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