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英随把他手上的面包吃下去,见他半天没反应,“怎么了?”
陈调的手在戒指上摸了摸,“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之前那些事,也没什么了。
无论是不幸的童年,还是他所遭遇的那种事,更或者是自己一个人养育陈误这么多年的艰辛。
这些事情带给他的痛似乎都模糊了,现在他被龚英随泡在蜜罐里,幸福得不能再幸福。
对上龚英随的视线,陈调笑了下,“要不要喝牛奶?”
龚英随点点头,陈调把吸管插上,凑到龚英随嘴边。龚英随吸了一口,“谢谢老婆。”
陈调摸了摸脸,“没事。”
把人安安稳稳地送到公司,但龚英随不让人下去,眯着眼朝陈调笑,“吻我一下。”
陈调凑上去亲他,又被龚英随压到座位上狠狠亲了一通才放人下去。
“我走了。”陈调脸还红着,气有些喘,不敢看龚英随。
“待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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