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英随难受地捂着肚子,摇了摇头。
陈调扶着墙慢慢蹲下来,他自己也醉了,晕眩感更加强烈,身上早就热得不行,胃里的那股热意弄得他浑身发燥。他把衣服脱了到一旁。龚英随晕乎乎地望着他问,“要洗澡吗?”
洗澡?
对,洗了澡或许会舒服点。
他去柜子里把两人的睡衣拿出来。龚英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赤裸地站着淋浴器下,浴室里很快就被水雾盈满了。
“还难受吗?”他问龚英随。
醉酒的男人迷乱地点头,“身上很难闻。”
陈调走过去,和他一同站在水下,两人就这么吻在一起。
仅仅是吻,陈调的腿脚就发软了,根本站不住。明明想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些,却不想更晕了。
龚英随关掉水,把陈调用浴巾包裹住。又把人压在墙上,缓慢地啃咬他的脖颈,直到陈调呻吟出声他才停下。
他凑到陈调耳边,喘着气说:“我去床上等你。”
说完把毛巾围在腰间就走出去。留陈调一个人在浴室缓了很久,里面太热了,也不透气,陈调只觉得意识更加混沌,像缺氧了似的,热得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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