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抽插得更加用力了,陈调没忍住在他的抽插下呻吟出声,闷闷的,像是憋不住从喉咙里偷跑出来的。卫霖瞟了眼旁边的龚英随,果不其然,那人的腿间的西装裤被紧紧地撑出一个包。
他不能理解龚英随这种人的心理,看着自己的爱人被侮辱不觉得愤怒,居然还想继续开看着他被奸淫。他低着头看了眼浑身紧绷的陈调,一开始还能屈辱地咬着牙,像操他的是什么恶心的丑八怪似的,后面肏开了,脑子里什么都没了,嘴巴都合不上。
不免有些同情起他来。
龚英随沉着脸坐着,在他眼里,现在的陈调正在经历着一场强暴,孤立无援,只能张着嘴呻吟,涎液从嘴角流下,整个人被肏得痉挛。像落上桃花的井水,像路边发情的母狗。
龚英随无可抑制欲望,解开裤子,掏出硬挺的阴茎撸动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奸淫,而自己却在一旁激动地打手冲。
他知道卫霖被陈调的穴迷住了,下身撞击得越来越快,做得忘我了。
用余光发现龚英随突然站了起来,卫霖一顿,差点软下去。他回头见龚英随痴迷地盯着这边,却不是看他们连接的下体,而是看陈调的脸。
卫霖顺着他的视线一齐看过去——
捂住男人眼睛的眼罩几乎湿透了,陈调流了一脸的眼泪,他喘着气,竟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即便是看不见他的眼睛,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不堪屈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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