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调的呼吸变得粗重,鼻尖红红的,龚英随看着他,叹了口气怜惜地抱住他,嘴里说出的却不是安慰,“然后呢?”
陈调紧紧地抓着龚英随的衣服,深深吸了口气,有些颤抖地:“他、他强奸了我……”
其实他不愿意用“强奸”这两个字,耻辱、难堪,没人愿意把这两个字用来形容自己的经历,可他找不到什么好的词汇来形容那场遭遇了。
还没结束,他感受到龚英随的沉默,他心里痛极了,牙齿都在打颤,但还没结束,这不是他的全部“我怀孕了,就那一次……”
说完这一句,他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埋在龚英随的怀里,一滴一滴地,沾湿男人的衣服。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他抽噎着,“可医生说,如果我打胎,可能会死。”
龚英随浑身一震,皱紧了眉,这件事他不知道。
他紧紧地抱住陈调,那个时候他父亲突然从母亲那里知道了他的病情,强制要把他带出国,他不想和陈调分开,但他根本不可能反抗他父亲。
于是在离开的前两个小时,他把陈调强奸了。
不过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
那时候他可没这么多耐心和陈调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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