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刑看着俩人突然笑出声。
太有趣了吧。衣冠楚楚的丈夫和赤身裸体的……小狗?
不过看着龚英随这幅势在必得的样子,让人莫名觉得不爽。阮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开口,“这个名字好熟悉……前几天和江家小公子喝酒的时候,好像说起,有个叫陈调的人,他丈夫找他去办点事……”
说到这,阮刑却止住了话头,也不管面前的人什么表情,丢下句,“也有可能只是同名。”转过身走了。
龚英随看着一旁的陈调,把他搂住,“别多想,他这人喜欢开玩笑。”
陈调点点头,没出声。他现在不安极了,先是龚英随那句讽刺一样的话,刚刚那个男人又莫名其妙地说了堆他不太能理解的东西,就像掉进了无底洞,一直往下落。
出了阮家别墅的大门,俩人也不说话,好在还有陈误,单纯的小男孩两步跑到陈调前面,抓着他的衣角问,“爸爸,你好点了吗?”
看着儿子担心的眼神,陈调心软下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嗯,好多了。”
龚英随摸了摸他的脸,和蔼地,“这几天在叔叔家玩的开心吗?”
“开心!思思有好多好多玩具!她还带我去看小叔的大摩托!好酷……”陈误喋喋不休地说着这几天在阮家发生的趣事,陈调没有说太多,只是静静地听,虽然几天没见儿子,他心里也很想,但却说不出太多话,心里装着事,总觉得不安,浑身不舒服。
“困了?”龚英随在他耳边问。
陈调看了他一眼,龚英随的脸色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甚至没有一点不爽。那他刚刚为什么说出那种话?陈调想要质问,但他不敢,他怕听到让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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